伶牙俐齿如萧芸芸，这下也被噎住了。离开病房后，萧芸芸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，沈越川进了电梯才注意到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两个人最后确定了一些细节，许佑宁又扫了一遍方案，点点头：“就这么决定了。”让康瑞城知道，越详细越好？

萧芸芸拉着沈越川停下，远远看着陆薄言和穆司爵上一辆直升机。许佑宁权衡了一下，告诉沐沐：“也有可能会发生意外。明天，周奶奶也许没办法回来。”

穆司爵站在房间的窗前，正好可以看见沐沐。不知道上帝收不收那种临时抱佛脚的信徒，如果收，她愿意从今天开始，每天虔心祈祷沈越川手术成功。

许佑宁彻底崩溃，跑到会所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穆司爵，她是康瑞城的卧底。“越川叔叔……”沐沐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，“我刚才，看见，芸芸姐姐叫了越川叔叔好多次……可是，越川叔叔一直，一直不理芸芸姐姐呜呜呜……佑宁阿姨，越川叔叔会不会去我妈咪那个世界？”

手下拿着穆司爵刚才给梁忠的文件回来，抚了抚上面的褶皱，递给穆司爵：“七哥，梁忠处理干净了，他的犯罪证据，也已经递交给A市警方，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他的尸体。”笑声未停，沐沐就从隔壁跑回来。